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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秉尧问我依你怎样。
我手指在他唇角点了点,“动不得他,就动他全家,让他满门不堪其辱,杀鸡儆猴,看还有谁敢重蹈覆辙。他们对别人没有情义,对家人总有,控制住他们唯一牵挂的,让他们知道不好好做事,就要眼睁睁看自己女儿,妹妹,妻子,被一群龌龊的男人轮奸,自己的叔叔,伯伯死于非命,这样的奇耻大辱锥心之痛,谁也忍不了,明知代价惨重,就永远不要触雷。”
欧阳太太捂住唇,她眼底闪烁着不可思议的惊恐,“天啊,这也太残忍了。”
我笑说不残忍怎么做人上人,懦夫良善,只能人人踩踏。
我嘴里说着歹毒至极的话,脸上百般纯情温柔,看得人心生怜爱,欧阳先生眯眼注视我良久,忽然浮现出非常欣赏的笑容,“我觉得很精彩,对于黑暗的江湖,野蛮的统治比仁政更适合。”
常秉尧回过味来,他有些讶异,染了酒味的嘴唇挨着我千娇百媚的脸颊,“我的小何笙这样狠吗。”
我往他怀里靠得更紧,“纣王喜欢狠毒的妲己,老爷也喜欢我。不过妲己祸国殃民,我是辅佐您,当个小军师。”
他哈哈大笑,此时的常秉尧已经彻底被我迷惑住,他爱极了我给他的惊喜,也爱极了我与寻常女人不同的味道,他知道这样残忍聪慧的我不好驾驭,可一旦驾驭住,又是那么妙不可言,神魂颠倒。
我远没有那么恶毒伤及无辜,可我没有办法,不这么干脆果断,他不会看重我。
欧阳夫妇离开后,我陪在常秉尧身边又应酬了不少人,喝了十几杯酒,打算拿一杯西瓜汁解酒,我避出人群招呼二姨太过来,委托她替我应酬场面,她脸色不善,“说得好像除了你,就没有别人能挑得起来似的。”
“二太太在珠海威望胜过我,有您在我就什么都不担心了。”
她翻着白眼挥手,走向人群里的常秉尧,绵软丰满的身躯抵住他胸口,有宾客敬酒,她笑说有喜不能饮酒,只能以果茶代酒助兴。
众人纷纷道贺,恭祝她诞下麟儿,我冷眼旁观这副场面,丧子这样的灾祸哪能我一个人尝,常府也得陪我一起,她这胎生不生得出,恐怕美梦做得也太早。
我转身余光瞥到一群谈笑风生的阔太中朝我逼近一个女子,她尾随我抵达餐桌,我不回头紧盯地上影子,停在桌旁摆放蛋糕的位置。
她叫来一名侍者,侍者站在她身后,她这才向我背影打招呼,“何小姐,您怎么一个人。”
我转身打量她的脸,十分眼生,我之前来珠海没有和她照面过,我们握了下手,她介绍自己夫家姓傅,在珠海做生意,她伸手指了指正和常老与二姨太说话的戴眼镜的男子,“那是我先生。”
我看了一眼,“傅老板一表人才,气宇不凡,与太太天作之合。”
她听到夸奖喜不自胜,“何小姐真是长了一张玲珑口。以往这样场合,谁也抢不过二太太风头,她长得美,逢源的手腕高,还很能饮酒,会点酒令灯谜,有她的地方总是很热闹,其余太太都被压得黯淡无光,我一直以为这就是做女人的极致,今日碰到何小姐,才知什么是端庄大气,真正的场面交际。”
她从侍者托盘内取了两杯酒,自己留了一杯,递给我一杯,我已经不想喝,但盛情难却,不得已接过来,和她碰杯象征性抿了一点点。她说,“我先生与常老有些来往,一起做了点投资生意,常府几位太太我都认得,今日多了何小姐,我才冒昧来打招呼。”
我含住杯口的唇微微一颤,原来是常秉尧圈子里的人,那对我很有用处,这世道只要一条船上的蚂蚱,多少知道些对方底细,我漫不经心放下酒杯,往瓷碟内夹了一点凉菜,“傅老板也是江湖人吗。”
“他不是,不过这些门道他也知道的,谁敢做呀,虽然真是赚钱,常老这样的人物广东几十年才出了一个呀。他也很小心的,连身边姨太太都不敢轻易相信。我那次和二太太打牌,听到她说有天晚上不小心闯入了书房,常老勃然大怒,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宠幸她。吓得常府姨太太以她为戒,谁也不敢沾书房的边。”
我心底咯噔一跳,“为什么呀。”
“常老当时打开保险柜,正倒腾东西呢。二姨太这不是自找倒霉吗。其实她就瞥了一眼,不过她告诉我看到有账薄,还有好多钥匙,常老在府里有地牢,还有地库,具体位置没人知道,知道的几个贴身护卫也从来不允许擅入,就是开那些门的钥匙。”
我记在心上,面容不动声色,带一丝嘲弄,“二太太就是喜欢胡说,你也真听她的。”
傅太太见我质疑她,她立刻一本正经和我发誓,“不会是假的!保险柜在哪里二太太都瞧见了,很隐秘的位置,她只告诉了我。”
我装作不经意问她在哪里。
“我告诉您啊…”她正要附耳说,身后忽然响起一声制止,“你在做什么。”
傅太太吓了一跳,我们同时看向身后,傅老板匆忙走过来,他扯住自